2019年1月27日星期日

閱讀John Bogle 的"Enough"一书有感

上星期领航基金創始人John Bogle去世,流下美金8千万的财富。

今時今日以身家衡量成就的香港,很多物業嘅炒家身家在這十年之間所賺得的都不止6億4千(美金8千万),John Bogle花了40年才有六億四千萬,對比他建立为客户打理的5万亿基金王国,完全不成比例。
John Bogle 在书内一开始的比较那些对冲经理的花钱和身家,自己有的却是"知足"(enough)二字,显得Bogle是另类动物。

他在這本"Enough"书内,把華爾街文化中如何掠奪客人的資產,忘記專業守則和普通常識的貪婪,写得非常细味。

而在多数人對这些華爾街贪婪文化趨之若谷,非唾棄或大加鞭策,而是如何模倣,为有钱給的人抬拉,方便自己发财,John Bogle 却没有利用自己的方便,谋取更大的利益,知足好像变了傻瓜的代名词。

Bogle在书内舉出幾個例子,评级机构把一批只值682m的资产抵押B1债券,评为AAA,令它们价值提升至2B, 點石成金。又比如花旗银行創造害死自己的Liquidity put衍生工具(借短錢買長線资產),又或其它大型银行为原本只是2 Trillion的credit default swap交易,居然创造了比较它大得多達到682Trillion的衍生對赌工具。

作者說自己曾经被评為"有一種能看到平凡的怪異能力'',他的确是怪異。

請注意不是看到平凡中的不平凡,而是千变萬变之中的平凡。
什么意思呢,其实就是他的另一本書the little book of common sense investing 一书說的:
"长远来說,股票投资者shareholders不可能贏到企业盈利以外的钱"。

这其实也是笔者第一次接觸到股票时不明白这游戏的地方,炒炒下就能赚到高于公司本业的钱,多出的钱從何来的? 那公司还要幹事吗? 这有违普通常识,那时候的我,從来没想过,经过了投资25年,获得(或者只是尋回)这平凡的智慧,就是一个原来的普通常识的直覺。

这简单的普通常识引申出来是,所有大行的主动型基金加起来的回报,不可能跑胜大市,而身家越高的经理,越易跑输大市,根本没有神话。

羊毛出自羊身上,虽然仍然很多人主动形基金经理拒絕這是事實。

例如1975-2005年的25年标普500年复合回保12.3%,基金们报告的總回報是10%,已经比较什么也不做的大市回报低,但实际主动基金的回报只有7.3%,低于他们說的10%。

基金此间上升了482%,而大市则上升1718%,相差是500B,这原来应屬於投资者的钱大部分跌入经金人的口袋,其余的掉入因为出出入入引致的税收。
笔者永远也没法忘记电影"華爾街"一劇中, 基金經理Gordon的一句说话:

'I create nothing,( but )I own.

"我没有建设,只白拿",这就是阁下打開报纸希望從他们身上获得資訊的专家,倒不如節省你的时间去閱讀公司的財報,至小你可以肯定自己会为自己负责。

對比John Bogle create 了something,但40年只是美元8 千万,是他管理的基金的一个零头也不及,不用说也很自然明白领航收的管理费用应该是很低,而且基金没有一次跑输大市,这就是笔者要向他致敬的地方。

这或许也是Bogle說的专业和生意的分别,专业是有一条道德底线,而生意则是,只要能逃过法律的制裁就可以做。

当基金公司或投行的目标是公司利益最大化,他们和阁下的利益就無可避免有衝突,同时他们的专业操守就要讓步。

笔者和公司數字打滾了25年,深深體會到數字是如何扭曲人性,改變人的行為,若果某人的薪金高低是依靠一個數字,他就會想辦法令自己達到这数字, 若果不能做到,他就創造另一些辦法或重新定义, 就算這些辦法是破壞原來数字的目的,又或是如何低能,他也在所不惜。

比如美股在過去十年的盈利,公佈的盈利是平均每股61元,但實際上平均只是51元,是因為他們改用了營運盈利定义代替實際盈利 ,即投资者把这十年袋在自己口袋的盈利加起来, 總不能吻合到公佈的盈利數字, 類似的手法,不單止是公司,政府的公佈數字也是一樣,包括通貨膨脹率,失業率,國民收入等等 。(我们不是已经說過基金经理公布的回报和实际有极大的出入吗?)

书内谈到这方面时非常不满,读者很易感受他的怒氣,令笔者意外的是,以John Bogle的地位,也无法透過游說立法去規管行内的不当行为。
可幸是近年资金流入低成本的大市指数基金有越来越多的趨勢,算是John Bogle多年来努力的一个安慰。

26 則留言:

  1. 美國指數基金創始人John C. Bogle逝世,終年89歲。
    低收費的指數基金Vanguard 500 Index Fund在美國是一般美國人退休金長期持有的標的之一,收費是0.04%。強積金恆生指數的收費是0.83%。指數基金不需要基金經理費神選股,只是copy恆指權重,為什麼收費這麼高?負責強積金的政府官員為什麼不商談讓Vanguard公司也進入強積金選項中造福香港人?主動去跟Vanguard公司談呀!同樣是100%copy恆指,為什麼盈富基金的收費可以做到0.05%?
    建議香港年輕人在強積金之外,長期被動投資盈富基金作為退休金儲蓄選項之一,它近十幾年的長期收益約高於8%。退休後仍可繼續存。主動投資盈富基金的方法是,只要它的派息率高於4.8%時就重倉買進。這十幾年來有兩個機會,一個在2008年10月27日,恆指的派息率是6.43%,當時的10年期政府債券利率是2.42%。最接近我們現在的那一次是2016年2月12日,它的派息率是4.97%,當時10年期政府債券利率是1.34%。恆生指數長期的派息率約為3.5%。
    相信我!我對恆生指數從1970年代到現在每一次升市與跌市都有非常系統性的研究。
    你在恆指的派息率是6.43%與4.97%是買進盈富基金,你享有絕高的安全邊際,這是低風險高回報的投資方法。這個方法是我立足於John C. Bogle與Graham兩人的著作上開發出的投資方法,日後會寫成書。建議大家研讀他們兩位所寫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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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Ch Liu兄的"負責強積金的政府官員為什麼不商談讓Vanguard公司也進入強積金選項中造福香港人?主動去跟Vanguard公司談呀!"答案很简单,就是 強積金不是为打工仔退休準備的目的,而是那些基金界和政府 商討如何抗杀打工仔的结果,不要向理发师问应否剪髮,但政府就是这样做。
      不要听投行和银行說买什么基金,或大市如何,应否买或卖,有多余钱就买2800,然后每年收4%股息,还会不断增加,这是我几年前給一个什么股票也不懂的女工的建议,这个女工的成绩肯定跑胜所有主动形基金专家的总平均回报,我很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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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請問月供盈富基金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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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应该可以的,但最好还是向你的银行查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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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巴菲特在2017年的波克夏年度致股東信裡盛讚John Bogle:

    If a statue is ever erected to honor the person who has done the most for American investors, the hands-down choice should be Jack Bogle. For decades, Jack has urged investors to invest in ultra-low-cost index funds. In his crusade, he amassed only a tiny percentage of the wealth that has typically flowed to managers who have promised their investors large rewards while delivering them nothing – or, as in our bet, less than nothing – of added value.

    In his early years, Jack was frequently mocked by the investment-management industry. Today, however, he has the satisfaction of knowing that he helped millions of investors realize far better returns on their savings than they otherwise would have earned. He is a hero to them and to me.

    http://www.berkshirehathaway.com/letters/2016ltr.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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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这几年我看過很多包括bridge water,George soros, bill ackman....portfolios, 得出一个结果, 就是他们的财富,是由本文内說的失去的500Billion而來,没有什么神话,他们为投资者赚到小于投资者应得的,自己获得的却是相反,他们只是另一个理发师而已,没有神话,这正身家平庸,但言行一致 John Bogle可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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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John Bogle對平民大眾的貢獻是毋庸置疑,特別是給象我這類對個別股票沒有特別研究和興趣的投資者,可以用最低成本的方法賺取基本的市場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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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是的,他的贡献是揭穿基金行內的虛假和幻象。
      告诉打工仔,只要买低成本的大市指数基金,你一定不会給社会进步留下,一定能享受社会发展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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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我白做,但我白拿“。如此譯原知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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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Gordon 愿意是说自己對社会毫无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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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巴黎兄,

    想請教...見到你講大市指数基金, 因為小弟都唔識睇個股, 平時只月供2800, 2823。本來預計2822同2823係一樣既ETF, 但係最近一次2823既派息, 比起2822少好多, 但係我又唔識睇佢地有咩唔同 (成份應該甘唔多), 請問下點解去解釋2822派0.324但係2823只係派0.125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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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网上其实也有人讨论大市指数基金DIY, 个人買齊所有恆指成份股,那就和2800同样效果,而2800的行政费用肯定和DIY投资者不同,同样,不同指数基金例如2823也不会和2800相同,那些费用就在派給投资者的股息减去,这样基金价值才能保持和指数同样水平。
      無记错应该是HSI基金中,2800的收费是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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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先謝謝! 我都大概知道2800比較適合自己, 所以2800既月供比例係最大的。但是我喺選擇2822或2823時, 以為他們都係一樣根據新華富時A股指數去選股, 他們既持股比例都是非常接近, 就是不知道點解今年2823派息少過2822好多, 唔知道是我有咩地方睇漏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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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照香港Morningstar提供的資料來看,2822與2823都是長期copyFTSE China A50指數,所以,理論上它們的派息率不應該有所不同。要知道,FTSE China A50指數並不完全同於上證50指數,在香港長期copy上證50指數的只有3024標智上證50。可是3024一直以來成交額非常低,這是因為它以前收費神經病地昂貴,但現在已經調降了,還是沒有人願意購買!2822成立於2014年初,也就是說,在滬港通之前,成立之初,它是copyFTSE China A50指數。但是,不排除滬港通之後它完全和3024一樣,百分之百的權重是copy上證50指數。假如是這樣的話,二者派息率便有所不同。我在Google財經那兒填上HKG:2822,再在“比較”欄填上HKG:2823,選5年(因為2822成立至今正好5年!),正好發現2822從2015年開始表現優於2823,如下:
      https://www.google.com/search?tbm=fin&ei=EjRRXImoEKePmgWro5G4DQ&q=HKG%3A2822&oq=HKG%3A2822&gs_l=finance-immersive.3...8920.44892.0.46602.0.0.0.0.0.0.0.0..0.0....0...1c.1j4.64.finance-immersive..0.0.0....0.zGfFFvp8kLs#scso=_QTRRXL2XO8uVsgHxl4KYCQ2:0,_tDRRXNDfNaKRmgXBir_wAw2:0&smids=/g/1q62fd4yd&wptab=COMPARE
      記得要點選5年!當然了,假如你在Google財經網處選3024與2822相比較,再選5年,它們二者的“表現”就完全一致。我長期研究上證50指數與滬深300指數,所以也長期跟踪在上海掛牌的華夏基金上證50指數基金ETF:510050,它的收費是0.5%,比香港所有的真A50與假A50指數基金ETF都便宜。Chi Ho LIU兄假如是長期供ETF,可以考慮供510050代替2823或2822。Morningstar給510050與2822都是4個星,而2823則只是3星而已。
      510050在大陸沒有我所需要的分析數據,但在英國的Morningstar網頁則提供了。如下:
      http://cn.morningstar.com/quicktake/F0000003X3
      http://www.morningstar.co.uk/uk/etf/snapshot/snapshot.aspx?id=0P00007KFY
      華夏基金的滬深300指數基金ETF是510330,收費也是0.5%。但是,不要忘記,盈富基金的收費只是0.05%而已,長期來說,假如你每個月存1000元在ETF上,1年下來,不賺不虧,應該就是12000元,10年下來,應該就是120000元。但是,基金公司收費是2%的話,你不賺不虧,卻是120000元-16836元=103164元!也就是說2%的收費10年下來讓你“損失”了16836元。1%就是8796元,0.1%只“損失”689元。像投資在Vanguard 500 Index Fund收費是0.04%與2800盈富基金上,你的長期收益是“幾乎”貼近指數本身的。建議Chi Ho LIU
      兄雖然你不會選股而投資ETF,你最好也讀一讀Bogle所寫的書,Enough這本書我在去年也讀過,但我更推薦他所寫的Common Sense on Mutual Funds Fully Updated 10th Anniversary Edition一書,這是投資指數基金與指數基金ETF必須好好一讀的書,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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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假如我上面的說法不正確的話,那麼,還有一種可能性導致2822與2823派息率差異的原因是:
      2823安碩A50是非實物ETF,持有的是FTSE China A50指數的衍生工具,理論上誤差比直接買入成分股的實物ETF的2822南方A50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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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Chi Ho LIU兄可以日後考慮供3140領航標普500指數基金ETF。目前S&P 500指數是2640點,只要它下跌至1700點以下才開始供。我也長期研究S&P 500指數,2018年年初我計算過它的justifiable heights(中文翻譯是:可確證的高位)是2121點,在這個點位以上就是投資者的樂觀情緒所推高的點位,說的不好聽就是泡沫!假如你買在它的十年平均值以下就不會買貴了,2018年年初,它的十年平均值是1727點。當然了,你買進的價格約便宜,你的Yield就越高,你價位向上發展的可能性就越高,現在買進的話,它的價位向下發展的可能性就越高。所以,不建議現在買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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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其实这些指数基金也真的赚得没有譜,根本什么工作也不用,找个初级簿记管理已经足够,个人觉得这些基金应该收归国有,而所有強積金全部要买指数基金。
      这可能是最痴線嘅白日夢,但深层意义是保证每一个打工仔,无论公司的老板如何刻薄他们,最後的赚钱都会回到打工仔口袋,他们也一定获得社会增长的每一分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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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其實都幾慚愧, 佢地收完0.99%, 隨時個表現都仲好過自己揀股, 所以只能夠揀比較"好"既指數基金, 亦引發左我2822同2823既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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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Chi Ho LIU兄無需覺得“慚愧”,因為日後的“正統”投資進路,會越來越走向指數基金ETF為主流,你只需要好好“研究”各成熟市場的指數,實現Graham所說的“低買”,投資在不同成熟市場的指數基金ETF,不管是Sell-High或Hold,長線來說,你的投資績效都能勝過市場上90%的參與者。相信我!我從2012年就開始研究指數基金ETF,目前我持有指數基金ETF(主要是瑞典與美國)仍只作為我的投資組合中的輔助“成員”,主力在股票上。但是,我不排除往後將會是指數基金ETF(分散在8至10個國家與地區)為主,股票為輔,充分實現Buy- Moderate/Low–Sell-High and Hold Approach。這樣做的好處是:一,“低買”的原則被保持,符合投資的安全邊際原則。二,任何的股票組合的分散性都不及你(光是上面所說的3140領航標普500指數基金ETF就有500家美國大公司!)。三,指數太瘋狂高漲時,減持一部分,收割成果後用作下次暴跌時的掃貨儲備金。四,你因為一直在“關注”指數,所以,你對市場整體究竟是冷或熱或一般,比任何人都清楚與冷靜。五,在大市下跌到了“低殘”價位時(恆生指數的Dividend Yield上升至6%或以上,上一次在2008年10月27日!),順手就撿拾一些下跌得比指數還要慘的一向績優的成份股,不管兩年後是Sell-High或Hold,都是令人嚮往的最佳投資進路。不是嗎?
      當然了,你在“研究”清楚一,兩個債券指數ETF讓它或它們進入你的投資組合內,那就更Perfect了!
      假如你問我投資最需要讀的兩本書,我會跟你說:
      一、Benjamin Graham的The Intelligent Investor
      二、John C. Bogle的Common Sense on Mutual Funds Fully Updated 10th Anniversary Edi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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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巴黎兄,北美東部幾乎整個處於“Polar vortex”(極地渦旋),剛剛我看了一下iPhone,多倫多是零下11度,還好沒有芝加哥那麼可怕。這個時候,最好就是在家裡吃打邊爐了。太太的朋友家住在多倫多,她家的門與窗都不知為什麼因為刮大風竟然從縫裡吹進屋內,冷得不得了,在家蒸包子吃,吃得熱騰騰的。記得去年你們那裡也是冷得驚人,連續兩年了,可惜美國有很多支持侵侵的人竟然不相信極端天氣是人類自己造就的,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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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这几天我这里是零下11度至零下20度,连风冻效应最低是零下30度。有人曾说美国Chem trail是做成怪异天气其中一个原因,我對这些想法過去是一笑,但认真投资多年後,非常相信的确有一班人,利用和吞食大众的福祉去满足其个人的虚荣和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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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John C. Bogle在Princeton University商學院讀大學時,校方使用的經濟學教科書是美國諾貝爾經濟學的主經濟學家Paul Samuelson所寫,他方當事人未艱深難懂,但對他卻異常敬佩,其後Paul Samuelson公開鼓吹美國社會應該成立一個低收費的指數基金讓美國民眾可以將自己的閒錢投資在指數基金上,這對John C. Bogle產生無與倫比的影響!但是,對John C. Bogle的投資思想產生巨大影響的人,在大學階段則是John Maynard Keynes的The General Theory of Employment, Interest and Money一書的第12章。事實上,他一直在消化這一章的根本理念。但他並不困在主張隨機漫步學說對凱恩斯這一章講“遊戲論”而已。Enough這本書的第2章提出了他的一部分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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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谈開Samuelson,虽然他是漫步随几雪說始祖,但他却在70年代买了不小Berkshire Hathaway股票,他的理由是BRK可以节省付税。
      多数人认为相信了一个原则就不能做另一些东西,但投资并非如此,反转來看,股神不是相信自己能跑胜大市,但對指数基金仍是非常尊重。
      或者真正的投资高手,是不能自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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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他方當事人未艱深難懂”是“他當時認為艱深難懂”之筆誤,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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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農曆新年到了,敬祝巴黎兄闔府:
    健康快樂
    財源廣進
    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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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也祝Ch liu兄和家人在猪年财运亨通,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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